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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魔神的心脏，古凰的献祭，妖神的半魂，魔君的血祭，神君的心头血……”

    听着这熟悉的声音，忘离忧只觉得自己好像步入了某个幻境，耳边呢喃的声音有些魔怔，就像是一个病入膏肓却又极其想要活着的人在自救时发出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古凰，古凰献祭，为什么要古凰献祭，为什么……”

    反反复复，反反复复，这个声音一直在问为什么要古凰献祭，好似对于这个答案他很是不满意，或者说是排斥。

    “我若是想要你的命，你会给吗？”

    “只要你想，我便给。”

    “你就不曾怀疑？”

    “不怀疑。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我想……”

    “献祭，我知道，我愿意一试，只不过感觉好似会很疼的样子，待我回来后你可记得弥补我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听着这些对话，忘离忧感觉说话的两人好像是达成了某种协议，一个不舍得却要舍得，一个舍不得却要装作潇洒无所谓的样子，明明就是在意的要死。

    “心脏？”空洞。

    “是的，要你的心脏，我会……”原本保证的声音突然震惊，“你在做什么！”

    “给你，只要可以救她，一颗心脏又如何？”

    不知道为什么，忘离忧感觉自己听到了那孤注一掷的感觉，是心痛，是希望，亦是奢侈。

    还有，他感觉那心脏的主人好似很快的就把自己的心脏给挖了出来，或许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，也不知道这到底该有多痛。

    “血祭？”冷笑，“你凭什么认为我会答应你？”

    “凭你愿意拿魔界所有来陪姐姐玩。”

    “呵。”没有说话，他想了想开口，“我还会遇到她吗？”

    “会。”好似在肯定，同时也是在说给自己听的感觉。

    “好，我赌。”

    一个人到底是有多喜欢一个人才会选择把所有拿来陪她玩，或许不是玩，只是单纯的逗她开心罢了。

    “杀了你，她是不是就会回来了？”

    “你不敢杀我，杀了我，姐姐就回不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一个妖神来神界做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需要一个东西，可以救姐姐。”

    “要什么！”

    “神的心头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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